把 spicy 看成了 scipy 🤑
十七岁想向三十岁预支智慧,三十岁却只想向十七岁讨一点莽撞。
感觉自己的人生像模拟退火那样冷却下来了。“决策冷静期”、“合宪性审查”加上本就捉襟见肘的闲暇,已经把我的能动性榨得所剩无几了。
新知识终究需要带着冲动的异常值去搅局,可我们已经不再有激励去跳出回归直线了。
Goodhart's law: "When a measure becomes a target, it ceases to be a good measure."
感觉公共政策的问题类似于 Adversarial Bandits(环境由对手设定,以最大化玩家所选策略的损失),因而将随机性引入选拔过程或许是个好主意。
用“疯狂”玩了半局小丑牌。感觉现在的状态和这差不多,依靠一张技能牌完成了前期的过渡,但这张牌成长性不强、配合性为负,后面发展中注定会遇到问题。与此同时这张牌已经成了当前的关键牌,弃掉它连下个回合都过不去。或许这就是“游戏的垃圾时间”吧…
说来还是社会内卷化的锅,注重“利用”而不鼓励“探索”,导致在很早就得确定整局游戏的玩法,哪怕这不是最合适的选择。
我似乎很喜欢给自己的政策或经历起名,如“杨桃准则”、“盆栽规范”、“调和怪象”、“铅笔事件”等,先前的年度总结还被同学吐槽过“专有名词”太多。但正如加密是相互的,我发现自己开始遗忘一些名称的缘由了…
感觉词语的作用类似于生成模型中的隐变量,压缩了语义信息,又允许人们在此基础上再联想。只是在抽象层上待久了,该时不时跳出来看看…
刚才在看 Rick and Morty S08E03,其中 Morty 的一句话让我沉默了挺久的:“我们要决定自己以何为家。”
感觉自己身上带着挺重的意义焦虑,并且迄今没有找到什么好的出路。早先有过很多从虚无主义手中夺回生产力的尝试,但后来大多都被自己裁定违宪了,似乎自己很喜欢也很容易陷入一种悲壮叙事,但这样不好,“人世间没有任何理想值得以这样的沉沦作为代价”。来到自己思想的近现代,手中攒起的也只是零碎拼图,离真正的轮廓还遥不可及…
我们需要一些探索。
换个个性签名:给岁月以文明
—> 有风的日子可以放风筝
前者是自己曾提出过的口号,受此思想的影响,后面可以说是搞了一点“大跃进”。但过高的要求注定是不现实的,最近感觉有点疲于招架了。
很难说清楚什么对我而言才是真正的“文明”,完美主义式的精神洁癖同时也是内耗的源泉。但是,嘿,当天空起风的时候,我们可以去放风筝呀。
微风拂过,缕缕轻烟,愿所有的美好都无需假装,愿所有的旅途都充满奇妙。
曾经思想实验过一个问题,如果能见到小时候的自己,我可以给 ta 带去些什么,让 ta 不用走得如此辛苦。当时的结论是我现在的个人宪法《策略总纲》,一份可谓是“字字看来皆是血”的文档。
后来想想或许更多的还是无能为力,我现在的宪法对于早年的我而言太激进了。法制是一个过程,为了达到稳定和成熟,人需要走过一个不可约的成长历程。一些事情只能说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吧…
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Before you call him a man?
要是蚊子是理性的该多好,这样我就可以根据博弈论的知识,在它开始骚扰我的时候向它发出“可置信的威胁”,这时候它逃跑的收益仍是零,而继续在我身边转悠的收益就会变成负无穷(会被我拍死),所以它应当会选择离开,同时我也可以免去费劲拍死它的苦恼。
然而尽管我在脑海中把整个过程都模拟完了,蚊子也还是没法理解我的意思…
感觉自己身上的浪漫主义已经快被消磨殆尽了…
浪漫主义是一种太柔软的东西,它没有抵御和反击的能力,能做的只是当你奋战归来时舔一舔你的伤口。
思想不该被简单划归为任何主义的。对于一套秩序而言,需要内核,需要骨架,也需要铠甲。
感觉自己的思想宛如一个大烧瓶,我满怀好奇地向其中加入各种试剂。有的试剂含毒性,于是又急不可待设法再将其去除;有的试剂不稳定,与溶液的剧烈反应让我胆战心惊。有的物质易于沉淀,但也需要引入其它元素;另一些能做的只有稀释,添加之后再无反悔一词。
想来还是旧时可用试剂太少,不下猛药手边也无计可施。曾几何时才接触反应机理,此前只能学神农尝遍百草。如今我也记不清瓶中所有的成分,只见它带着一丝不可名状的色彩,平静且悠扬。
我的外公去世了,几天前去参加了葬礼。
对于周围人的离开,我们的指导性思想是“哀而不伤”,但感觉自己实际做的只是从“伤”慢慢挪到“不哀”…
情绪也是有“黏滞系数”的:小时候的情绪像水,摇晃容器就会有各种造型;现在的情绪像蜂蜜,虽稳定却也少了一丝生机。
分享一段话,它让我终于想起自己大一时为什么会选择数学系了:
The function of art is to hold a mirror up to nature.
And if we want to use art as a tool to explore and understand the world around us, we can hold a mirror up to it. But before we can do that, we need to invent to the mirror, and that is wher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nd engineering come in.
坐在回家的列车上,下次来到学校大概率就是毕设答辩了。
看到泰拉瑞亚的传说感觉也是自己的写照,初高中心底的不安全感凝聚形成腐化,到了大学自我意识觉醒神圣开始蔓延,对抗腐化也在对纯净度过分补偿。大学三年真是在与时间赛跑,一路探索地图打怪升级还得维护世界纯净度,滴答作响的时钟背后是我的哀嚎。腐化之地我再也不愿踏入半步,不留神掉进缝隙还得为回到地表大费周章。神圣之地是我憧憬向往但望而却步的地方,独角兽虽然好看但打起人来实在太疼,我受不了。最后架起环境改造枪,抹去这所有的一切也盖掉了美好的回忆,只能对着树妖的祝贺黯然神伤。
这三年得到的正反馈还是太迟太少,有的只是四面楚歌下的跌跌撞撞。心情跟着绩点的跳动跌宕起伏,情怀抱负都比不过总评重要。习惯了一只水杯一台电脑在校园流浪,固定的饭菜单调的生活变的只有课余时间越来越少。不止一次想从管科楼上一跃而下,内脏没变外脏感觉也是一大荣耀。科大承载了我无数的探索与追求,奈何壮志不敌现实只得铩羽而归。从学术到生活我都从未在此扎根,更多只是看清现状后的仓皇逃离,扼腕叹息历史面前螳臂当车终是无力。肥西路的夜宵填不满内心的空虚,蜜雪的奶茶冲不散胸中的苦闷。或成熟或麻木至少情绪趋于稳定,风风火火把生活打点得热热闹闹。回望校园大门依然觉得极其陌生,糟糕囫囵吞枣我又错过了青春。
我是从这学期初开始看《The Simpsons》的,它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仅次于《Rick and Morty》。如果说后者指出了我身上很多“不正常”的根源,让我产生了很多共鸣,那前者便向我展示了“正常”应该的样子,给我提供了理想生活的模板。
但另一方面,和其它大多数电视剧一样,它季与季之间质量的下降也为人诟病。我后来甚至发现一个词 "Flanderization",就是出自剧中的人物名,意指系列作品中人物的基本特征被过度简化到构成其整个人格的程度。
我曾戏称电视剧中也有个拉格朗日点,它是创作初衷与 Flanderization 拉锯的结果,就好像《Rick and Morty》第七季的某几集,甚至让我觉得有些尴尬,我不知道《The Simpsons》的临界点在哪里,但希望不要很快遇到。
有时我在思考,Flanderization 是必然的吗?无论虚拟或现实中都一样,手段成为目标,特征成为写照,人们向时间与精力屈服,放弃最初的期许,用可能性换取一隅偏安。难道“善始者实繁而克终者盖寡”真是无可逃脱的诅咒吗?难道真像我某同学说的那样,只有知道在哪里结尾,才能讲出一个好的故事?
不,至少我会努力像第四季中的姥爷那样,打破第四面墙,与创作者针锋相对,反抗对人的消费主义,以一个独立、完整的形象出现在情节中,用生命去诠释何为好的作品。
背景:昨晚吃完外卖后开始腹痛,今天凌晨又被数次疼醒,同日部门要求推动立法,加强对饮食的监管。
“哎,真是的,你为什么一定要把事情折腾到 alarming rate 才肯做出调整呢?”
“不,其实这也是一种效率,它的反面学名叫作 premature optimization,就好像一堆数据如果不需要进行大量的搜索,你就没必要对它们排序。”
其实最早的时候我注册了两个 QQ 号(所谓大小号),大号代表身份,小号用于社交,但由于小号用得多,渐渐地就成为现在的大号了。
突然发现英语里面也有类似的例子:早期的时候 you 是 thou 的尊称,但由于这种礼貌形式越来越普遍,最终完全取代了 thou,而因为 thou 现在几乎只在礼拜语言中保留,它甚至被认为比 you 更正式。
语言还是一个非常奇妙的东西,如果把信息的沟通类比于交易,确实是可以从中看到很多经济学现象的。
All will be well if you use your mind for your decisions, and mind only your decisions.
哎,虽然但是,感觉自己情绪与理性之间的割裂越来越严重了,白天由理性控制,梦境由情绪主导,颇有一种阴阳鱼的美
感觉现代医学就是在把 RuntimeError
转化成 AssertionError
,例如身体出现症状这是 RuntimeError
,而每一项医学检查会给出参考正常值,这就对应了一条逻辑表达式。
“你之前说如果自己夜跑配速慢于某个值就是当前状态有问题,这个如果不满足对应的是 RuntimeError
还是 AssertionError
?”
“好啦,不要乱玩双关了。”
哎,感觉自己在统计系确实没啥归属感,距离最早学数理统计也快一年半了,我看到 MLE 的第一反应绝对绝对还是“内存超限”(Memory Limit Exceed),而不是什么该死的“极大似然估计”
理想:花椰菜是星露谷物语中日均收益最高的作物,种 240 株花椰菜我一个春季能收益 5w 金币
现实:我一游戏日要给 250 格的植物浇水,得一格一格地点过去,并且浇完水就没有能量干其它任何事了
想在泰拉瑞亚一个已通关的世界里打几只怪解解压,心血来潮试了试白天的光之女皇,本以为自己都有了最高级的装备,结果被秒杀了…
突然有一丝伤感,却又觉得很真实——一些问题就不是拿来解决的。
M 中心,六地球年。
2018年11月10日
是我们寻找自我的开始,走过无知纪元、信仰纪元、宪法纪元,在后故事纪元中扎根,达到一个我们所认可的成熟度。很多事情是不平凡的,只是我们做到了。
It may take some time, but I promise a result.
举杯,致敬这个世界。
The Citadel's problem isn't homeless Mortys or outraged Ricks.
美国大选出结果之前,重新放一遍这段话
—— 国家的问题,既不是共和党人也不是民主党人,…
1024,程序员节!
感觉我的编程能力与统计知识是同步发展的:记得写完我的第一个 Python 程序,上网查了些资料觉得统计很无聊,“相关系数居然只是线性相关系数”;大一寒假时自学了些机器学习的算法,费劲周折终于得到了一团噪声;学了数理统计我会假设检验了,看到输出说不显著暗自庆幸万事大吉;大三上考完期末,我又把数据塞进了线性模型,对着微乎其微的决定系数有点神情恍惚;大三下我终于搞明白主成分分析了,哇哦,数据里面似乎还真藏了些东西…
扯远了,但各种意义上还是该感谢我高中竞赛老师。后来才意识到,这整段与计算机相关的经历对我的思想成长影响有多么深远。
这句话还是要放,它是我所认为的程序员精神:
I invent, transform, create, and destroy for a living, when I don't like something about the world, I change it.
打破连续游戏时长记录:19:00 到 01:30,一共 6.5 小时
当我发现已经没啥可玩并退出游戏后,我充满惊讶和疑惑地望着自己:我也并不清楚自己是在做什么。在又一阵充满尴尬的沉默后,我为自己找到了理由:当一套新秩序刚刚建立,从“探索-利用”权衡的角度,多尝试确实是最优解。
早些时候,我是非理性在为理性辩护;而现在,我是理性在为非理性辩护。有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感觉。
最近好焦虑,看不清历史,看不见未来
放一段比较正的话
结果会成为头条新闻,所以我们容易对结果念念不忘。但是过程是我们所能控制的。正如伯特兰·罗素所言:“看来我们必须考虑到客观公正的概率。”客观正确的行为可能是最幸运的。我们将把这定义为最明智的行为。“我们可以希望变得幸运,但我们应该努力做到明智。”我们将其称之为计算克制。
感觉互联网是真神奇,从包含了三次握手和四次挥手的 TCP 连接,到表单中甚至无需我知情而被追加的 CSRF token,再到基于数论不断迭代更新的非对称加密系统与现代密码学,what do I know?我是如此的无知和弱小,却又被保护得那么好。
在这场信息交互的代理人战争中,我只是被当作棋子的 Alice。
人生是场马拉松,比的不是谁目前跑的快,也不是谁先跑到终点。而是怀着希望跑完全程,快慢无所谓因为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时区。
初闻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
周围一些人加上我,还真就一人一个时区。
经济增长之所以重要并不是因为增长本身,而是因为增长过程中带来的“相关利益”,如:更高的预期人均寿命、更好的教育等。经济增长只是手段而并非目标,甚至经济增长对于许多重要的社会福利目标也并不是一个很有效的手段。
其实我觉得,这个观点对于个人提升自己竞争力也有一定借鉴价值。
并且从这个意义上而言,增长的放缓或许也不是坏事,如同机器学习中的 early stopping。
感觉我对很多事情的认识就像对非凸问题应用步长随机的梯度法,每一次相关的经历就是一个梯度步。
时而徘徊在局部最优点的附近,时而会有一些大的动荡——偶尔也可能过了头,我无法知道当下的稳定是否是全局的最优——但多思考总不是坏事。
英雄的旅程 —— 归途
一个奇奇妙妙的学期。
“火车行动”、“薯条行动”、“玉米行动”、“卫星事件”,打破了很多东西,有形的 (生活习惯),无形的 (the curses),似乎各种意义上都成长了很多。
“数学原理”,登峰与逃离。“历三年,塑造最好自己”。策略总纲在以半年一版的速度更迭着,描画着内心成熟度的边界。横向的权衡与纵向的权衡,给岁月以文明。
重启,将琐事交给微风,拿起笔,雕刻时光。
看到“生灭过程”大脑中模糊地飘着一句古文,现在终于找到了,是兰亭集序里面的。
古人云:“死生亦大矣。”
好吧,虽然相关性不是非常显著。
另外“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这不就是强马氏性吗?🤔
想到的一些关于高考语文的讽刺,艺术性高于真实性。
我写作文的通用伎俩是,第一段先点题,然后把材料一脚踢开,开始按照最常规的立意写,快结尾了再急急忙忙想把主题给拉回来。
突然发现,我的大学生活似乎也是这么度过的。
每次遇到读不懂的古诗,我就答作者怀才不遇,后来才意识到,与这些诗人相比,最怀才不遇的竟是我自己。
“你说命题老师真的从心底希望我能读懂这篇小说吗?”
Anyway,还是该感谢高中语文,当时我一些思想上的萌芽就得益于它。虽然也很讽刺,我甚至需要依靠应试教育的产物来开阔自己的视野。
我是真不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初高中的小朋友来科大参观。我觉得了解一所大学的最好方式是,随机走进一个课堂,旁听一节课 —— 低年级的课堂视觉效果可能会好些,但是也都无所谓。高等教育最关键的因素一定是其中的人而非物。
三十天倒计时
Because I wish that would change.
I wish anything about this life would change.
不知道为什么,两种非常强烈又截然相反的情绪在我身上中存在着。一方面,这个学期进行到现在,早已是身心俱疲,只希望能快点熬过去;另一方面,却也幻想着现在的状态能永远持续下去,对于走出现在的环境,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小行星终究是会来的,生命大概也终能找到出路吧。
“其实我发现,我遇到的各种问题抽象出来就是几个类别,分别占一定的比重,之间互相在转移罢了。由于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当我被一些问题灌醉的时候,就可以对其它问题视而不见了…”
“那会有平稳分布吗?”
“或许吧,大概会有两个吸收态,一个叫做麻木,一个叫做虚无。”
“我们优柔寡断,碌碌无为,不停地与来自内心和周围环境的混乱无序作斗争;但是我们愿意相信,假使能够读懂自己的灵魂,我们身上那种不可或缺、意义重大的东西必将呈现。”
我觉得前半句是对我一直以来状态的精准刻画,但后半句是否为真,我只能拭目以待。
想到一个奇妙的比喻。
作品中有个第四面墙的概念,墙内,作品中的人物不是自由的,因为他们的一举一动完全受限于作者的意愿;墙外,作者也不是自由的,因为作品需要去迎合市场,甚至以消费作品中的人物为代价。
而那个幼稚的我与那个成熟的我间仿佛也隔着一堵第四面墙:一方面,那个幼稚的我看似可以为所欲为,但他也知道,一切行为仍是在成熟的我的控制中的;另一方面,那个成熟的我看似控制着一切,但他甚至无法去做自己,所谓理性和最优化,也所谓一切从实际出发。
大概算是度过了大学里至今最颓废的一周。
不要问原因,太多的问题交织在一起,我也无心为因果去做拟合。
我惊讶地发现,要堕落原来是那么简单,只需要放松对自己的监管,事情自己会越来越糟的。
于是,我无比失望地意识到,卸下那套强理性的武装,自己依然是那么的懵懂脆弱,甚至于不堪一击。
一边沉迷于与生活的鏖战,一边匆忙将行为与思想对齐,但最终似乎还是落下些什么,没有跟上这强行军似的步伐。
自然无突变,生产不是问题的万灵药,在理性的培养皿中,驯化也是双向的。
发现考试周对我的影响就像是中优先级陷阱,它锁定了大量低优先级的事项,而其中有的却是高优先级事项的前提。
最近不知为何有点失眠,放在以往倒也不难解决,但现在我愣是不敢去动自己的睡眠时间。
今天居然是卡尔维诺诞辰100周年。
高中时一大乐趣就是读试卷中的小说,后来我给所有做到过的小说列了个排行榜,他的《雨水与叶子》是我第二喜欢的文章(第一是《流光似水》),当时读起会有很强的代入感吧……
诺贝尔奖公布的同时,各种成功学又开始泛滥了。但历史中除了叙事逻辑更多的是复杂性与偶然性,把成功完全归结于几条什么品质我甚至觉得是对其他科研工作者的侮辱,在一个极其渺然的先验概率上谈什么都是白搭,要被它们牵着鼻子走那只是在东施效颦。
另一方面,这也何尝不是一种个人与社会的落差呢?